公馆外面停着车,漆黑的夜吞没了一切。

好的,坏的,都在这样的夜色下,无声无息的消融着。

厨房里的事情,有着高宇的监督,几个保洁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清理完毕。

不管是地面,还是天花板,锅碗灶台等,都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
高宇总算松口气,嘴里咬着根烟,一直没有点燃,跟几个保洁员说:“干净了,就能保咱们狗命了。今晚辛苦了,明天你们可以休假一天,不用去公司。”

这点小事,他能做主。

保洁员也累得不行,闻言脸上有了喜色:“那,扣工资吗?”

“不扣。”

高宇沉吟一下,然后又笑着说道,“或许,还能再加点奖金。”

哦!

这可真是太好了,几个保洁员高高兴兴离开了。

能休息,还有奖金拿,挺好。

高宇最后检查了一遍厨房的边边角角,很是满意,没挑出任何地方有毛病。

想着要走了,该跟厉总汇报一声吧,不过,抬头看了看楼上的灯已经灭了:“算了,还是走吧。”

总归这个时候,厉总也是不希望被人打扰的。

高宇自己开车来的,这个时候也自己开车走,出去的时候,见马路边停着一辆车,车窗关得极紧,里面黑着灯,也不知道有人没人,他擦身而过的时候,还看了一眼车牌号,很陌生,不认识。

车速很快,眨眼消失在夜色中。

停在路边的车辆,慢慢的有人坐直身子,然后车窗打开,车里的人往公馆里面看了眼,目中掠过一抹凉意。

一夜缠绵。

第二天,顾一笙全身疼得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,稍微动一下,就冒冷汗。

身下某个地方,更是火辣辣的难受着。

她岔着腿,都不敢合拢。

想想又气得不行,骂一声:“狗男人,弄这么狠……”

结果,才刚刚骂完,虚掩的房门打开,厉南城神清气爽的进来,他一双眉眼咄咄,神采恣意,完全不像是弄了一夜的人。

顾一笙瞪他,还是生气。

动的是他,累的却是她!

这什么道理啊。

更气了。

“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
到底是脸皮薄,顾一笙扯了被子,把自己盖了起来,厉南城手里拿出一支药膏,坐在床上,顺手又把薄被掀起,她脸一红:“你干嘛!”

可真是不要脸了。

再这样下去,她是不是每天都不用下床,都在床上过了?

“笙笙思想不健康啊,你想要我干什么?”

他伸手过去,拉住她欲要抽回的脚腕,她挣扎,脸红得要滴血,气呼呼骂他:“你,你不要脸!都一晚上了……也不怕秃噜皮!”

嗯?

厉南城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新鲜的描述,难得顿了一下,然后顿时黑了脸,拉着她脚腕扯到身边,哭笑不得:“能耐了你,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,哪里学来的?”

娇小的姑娘拉到身边,且还是光着的。

他力气大,动作猛,分开她双腿,看到她的腿心,已经肿得很厉害了,眼中闪过一抹心疼,药膏拧开,指尖挑了一抹白色的膏体,小心翼翼帮她涂着。

顾一笙:……

挣扎的动作停下,然后震惊的看着他帮她上药。

在她记忆中,厉南城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,都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他居然,肯为她上药?

还是,在那个地方……等同于她大白天光着身子开着腿,半点没有遮拦,给他看得光光的!

脸红得要爆开了。

好羞耻。
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又不是没看过?”

他不以为意,依然小心翼翼帮她上药,“肿成这样,得休息两天了吧!”

早知她向来娇嫩,可这也太嫩了。

根本,禁不住他的放浪。

“你,你赶紧走开,我不要看到你了!”

上完药,顾一笙忙不迭把他踹开,然后重新盖了被子,蒙了脸。

他真是怕她憋坏:“小孩子闹脾气?蒙着自己怎么办,听话,就算生气,也要把脑袋露出来。”

要不然,还得时刻准备着人工呼吸了。

顾一笙又羞又气,真是,这男人骚起来,招架不住。

“明天就周四了,今天我不去公司,我们去逛商场,我陪你。”

厉南城再次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,哄着她去洗澡,顾一笙感觉自己像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,被他端来端去,还要亲自帮她洗澡。

“你你你出去!我才不用你帮我洗!”

顾一笙有点恼羞成怒,然后又气急,“你别再碰我了,我,我不舒服。”

天天这样做做做的,谁顶得住!